“联动”的骚乱说明了什么?—兼驳清华附中红卫兵《评〈出身论〉》

去年十二月,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的舞台上,出现了几个跳梁小丑,这些小丑是西城、东城、海淀个纠察队阴魂的化身,他们恶毒地攻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诽谤中央文革小组,辱骂亲爱的××同志,破坏无产阶级专政机构,挑动武斗,制造混乱,查抄革命组织,散发反动宣言种种罪状,举不胜举。这些小丑,就是“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

他们以自己的滔天罪行,招致了革命组织的共同征讨,招致了西纠、东纠、海纠等反革命组织相同的命运。如今他们虽然还在负隅顽抗,但是在群众之中,“联动”已经成了反动集团的代名词。各种小报,无不罗列他们的丑事。唯有知音也远在大洋彼岸,实在爱莫能助。用一个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头子的话来讲,算是咎由自取。

从联动表演的乌烟瘴气的场面里能让我们得出什么结论来呢?在我们与之几个搏斗的回合之中,能吸取什么经验教训呢?我们不由得想起列宁的一段话。他说:“马克思主义给我们指示了一个基本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迷离混沌的状态中找出规律来。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换句话说:我们能不能用阶级斗争的理论来剖析一下联动的本质呢?

迄今为止,正因为没有以阶级斗争学说为武器,从思想上击溃联动,所以他们还不服气,还在没落中挣扎,还在失败中狂吠,还在梦境中描绘凯旋的场面。正因为我们没有从本质上揭露他们,没有触动他们的灵魂,所以至今还有一批年幼无知的小家伙,心甘情愿地充当殉葬的金童玉女,并且还准备继纠察队和联动之后,成立其他换汤不换药的组织。从理论上击溃联动,显然是一个急需解决的任务

用阶级观点分析联动,对于那些只善于贴阶级标签而不会做阶级分析的同志是个难题。假使联动分子都是些黑七类狗崽子,那也就另当别论;可是,他们偏偏是出身在光辉耀眼的家庭里,他们的老子都是十三级以上的大干部。说他们要复辟,要阶级报复?说他们的家庭影响太坏,打上了资产阶级烙印?很不容易为这些同志所接受,于是只好存而不论。

联动成员不但以自己的出身迷惑了别人,也迷惑了自己。他们坚持自己的本质是玉洁冰清的,他们犯错误是纯属偶然的。按照最近替联动的幽灵大唱挽歌,抛出“评《出身论》”的清华附中红卫兵的话来说:“虽然干了许多错事(即使现在仍发生),但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好同志。”没有疑问,这种不要脸的腔调“表明幼稚比表明恶意更多些”(马克思)。我们批判联动的同时,也不能不对阐明联动思想基础的“评《出身论》进行严肃的批驳。毛主席告诉我们:“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多方面的因素决定的,看问题要从各方面去看,

不能只从单方面看。”我们就根据这一教导,尝试一下,怎样应用阶级斗争学说来完成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课题。

联动的骚乱告诉我们:没有改造好的高干子女是资产阶级复辟力量的最理想的继承人。

“革干子弟是修正主义的宠儿?”清华附中红卫兵受不住这样尖锐的论点,忍不住用谩骂代替了论证:“这些混蛋!”(显然这句话不像是骂自己)。但是谩骂摧不垮铁的事实。请看!

物质上的特权阶层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统治着教育部门的时候,给高干子弟安排了养尊处优的社会地位,造成了一个新型的少爷阶层。最近被革命群众查抄的联动老窝—八一学校,就是典型的“贵族”学校,其陈设之豪华,其生活之优越,完全是培养资产阶级幼苗的理想的温床。“他们住在花园式的校园里,校内有动物园、游泳池、假山、大观园等等。一般教职员工成了某些贵族少爷小姐的集体保姆,动辄遭到走资本主

义当权派的辱骂。”(据八一学校毛泽东思想革命造反联合总部传单)每逢周末,小轿车排成一条长龙,迎来送去,川流不断。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也是一个小姐少爷的安乐窝。据:每个学生除去国家负担吃、穿、住及生活用品之外,还要发给十八---二十五元零用钱。我们可以和下面几个数字做比较。国营农场的一个壮劳动力,每天工资八角;一个社员的收入比它还要低。一个工人,能够维持生活的费用是每口人每月十二元。但是军工大读书的一个普通学生,只零用钱项,就达二十几元!这样的青年哪里懂得艰苦朴素?怎么不大肆挥霍?只要看看联动开会时,十几岁的青少年就叼着烟卷,穿着呢子衣服,乱放花炮,大嚼特嚼酱肉、点心、水果糖,便很令人痛心了。此外,高干子女可以任意挑选“理想”的大学,上腻了,还可以任意调校。一些培养国家特殊人才的地方,不仅剥削阶级子女无权问津,就是广大工农子女也只占极少数。一个青年人,长时期在这样脱离劳动人民

的环境里生活,就必然会像毛主席所说的:“往往带有主观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他们的思想往往是空虚的,他们的行动往往是动摇的。其中的一部分,到了革命的紧急关头,就会脱离革命队伍,采取消极态度;其中少数人,就会变成革命的敌人。”

我们奉劝那些主张家庭影响大于社会影响的同志,大可以休矣!联动的骚乱证明了《出身论》的这个论点:“无论是什么出身的青年,如果经常接受社会的坏影响,一般总要服从这种坏影响。……社会影响远远超过了家庭影响。”

联动的成员之--清华附中红卫兵不得不承认这一论断。但他们想用“家庭影响和社会影响不可分割”的论点来分庭抗礼。他们说:张地主的儿子接触的必然是王地主、李地主。这个狗崽子看见自己的爸爸剥削贫农,“想来”是不会感动的。这实在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大家都知道:《出身论》的读者群主要是今天的青年人。迄今为止,还真没有看到修正主义分子开办过“地主子弟专类学校”。所以张地主的儿子从上小学起,经常接触的必然不是一些地主。而且“想来”也没有“福气”见过自己的老子剥削贫农。但是,这群联动分子的论点对他们自己倒很合适。只有他们才有权力囿于自己的集团之中,连十三级干部以下的子女都耻于交往。只有他们才有权力依靠父母的功勋,享受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因而也就很少接触到劳动人民,也就根本不能领会毛泽东思想。

二、精神上的特权阶层

在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控制宣传和文化部门的时候,也拼命造就这些青年的贵族心理。

翻开以前的杂志、报刊,回顾以前的戏剧、电影,以教子为题材的故事多得惊人。情节大致是这样的:某甲,一个出身好的青年被一个出身不好的青年拉拢坏了。某甲的朋友(是个出身相同,而且一点缺点也没有的青年)和某甲的父亲(是个当权派)就开始帮助他了。怎么帮助呢?不是要他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也不是要他和工农群众相结合。而是在个倾盆大雨的晚上,带他到烈士陵园前,宣读一份血书,于是霹雳一声,这个青年就翻然醒悟了。前中宣部网罗成群的末流作家,大搞这类作品,难道不是别有企图吗?他们歪曲阶级斗争的规律,要人们相信:老一代死光了,出身不好的青年就是敌对阶级了。而高干子弟是最理想的青年,即使暂时有个别人落后一些(那时无数事实迫使这群阿谀成性的作家也不得不客观一点),但只要等到打雷的时候一念血书,便可以臻于完美了。假若事情真这么理想,今天的联动问题也就用不着伤脑筋了。可能是血书丢了的缘故吧?旧中宣部如今是批臭了,可是由他们制造出来的盲目优越感却被接受下来。正如造谣者被抓住了,谣言却被相信了一样,运动中揭发出来的大量事实,证明不少高级干部的生活作风,是不够艰苦朴素的,个别的甚至到了腐化廉烂的程度,当然也有很值得景仰的律己极严的首长,但是因为他们终日为国事操劳,对子女的教育未必是深入细致的,至于一般当权派,大家都深有体会,他们过去对群众宣传毛泽东思想都是不够的,何况对子女?所以,一个青年人,长期在这种经济地位中生活,

很容易养成奢侈、放纵的毛病。正如列宁在阐述社会主义时期的阶级斗争的特点时所说的那样:“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

我们奉劝那些大讲出身好家庭影响就一定好的同志,大可以休矣!联动的骚乱证明了《出身论》的这个论点:“一个人的家庭影响是好是坏,是不能机械地以出身判定的,出身只是家庭影响的参考。”

联动的喉舌、清华附中的红卫兵是只承认别人的家庭影响不好,不承认自己的不好。要是他们不把家庭影响神秘化,那么,他们成为特权阶层的“理论基础”不就动摇了吗?所以,他们就用上级的口吻教训说:“我们诚心诚意地告诫那些剥削阶级出身但是要革命的青年……和家庭彻底决裂是不容易的,千万不可粗心大意。”真正应该告诫的不是他们,而是你们!出身不好的青年几年以来承蒙帮闲文人讥讽嘲骂,承蒙好心的同志无休止的提醒,对自已的家庭总是存在戒心的大多数青年是要和家庭划清界线的。往往老子说什么,他们就下意识地反对什么。我们应该相信这些青年人,是能够在他们的老子磨刀霍霍的时候,把老子揪出来的。我们相信他们,是因为我们相信毛泽东思想的威力;我们相信他们,是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也接受了党十七年的培养;我们相信他们,是因为文化大革命中不少剥削阶级出身的青年主动地抄了自已的家,向毛主席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但是,对于相同的家庭影响,对于那些“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

的腐化活动”,谁的抵抗力更强呢?你们盲目崇拜自己的家庭,正像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所说的:“我的红爸爸、红妈妈,用通红通红的烙铁,给我打上了鲜红鲜红的烙印!”这样,当你们的爸爸妈妈没有红烙铁的时候,出身不好的青年可以用反感去抵制的东西,你们就用同感去接受。你们就容易饮鸩如蜜,夜郎自大,放松思想改造。你们根本不了解他们。在你们中间已经形成一道深沟,筑起一道高墙。你们的危险,不在哪一个莫须有的出身不好的青年拉拢你们,而就在你们的家庭生活之中,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此之谓也!

三、丑恶的灵魂

长期受修正主义的毒害,长期以贵族自居,长期放松思想改造,势必使一部分革干子弟的灵魂,变得十分丑恶了,其中的一小撮,简直具有野兽般的性情,特务一样的心灵,乃至达到了灭绝天良的地步!请看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吧:

北京六中红卫兵、西纠一小撮,在武斗当中,制造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法西斯刑法和刑具,例如:

浇、烫、烧—一浇:被打的人昏死过去之后,用凉水猛浇其身,使其清醒,然后继续逼供拷打。烫:用滚开的水向被打的人头部猛浇,受此刑法后,人的头皮脱落,脸色红肿,胸前背后都是烫伤,惨不忍睹。烧:凶手最初是用一根火柴烧被打人的头发,后来竟发展到用整盒的火柴烧,另一做法是把火柴燃着后,向被打的人脸上按,或向嘴里塞。

吊、踩、刺—一吊:凶手有时拿人命开玩笑,将活人做上吊的试验,用绳套套在被打人的脖子上,猛力踢倒他脚下的凳子,使其悬空,吊到半死,又猛一松绳子,使其重摔于地,再找人做人工呼吸使其苏醒继续受刑。

踩:被打者躺在地下,几个人轮流踩之,受此害者往往内脏严重受伤,上吐下泄,大便不能自控。

刺:凶手用木枪猛刺受害者,直至刺得对方躺下为止。

跪、剁—一跪:凶手将凳子翻过来,令受害者跪在凳子上,长时间不得起来。有时令受害者脆煤渣,使跪者两膝疼痛难忍,鲜血直流。

剁:凶手用刀剁受害者背部,直剁得血清渗出,方肯罢休。

磕响头:凶手令受害者给他磕响头,如果磕得不响,就用脚向他头上猛踩,受此刑后,受害者大都脑震荡,记忆力衰退。

诸如此类的刑罚,名目甚多,举不胜举。

再看一看他们是怎样杀死19岁的学生王光华的,而他的全部罪过,只因为他出身于资产阶级家庭。

王光华被带到六中“劳改所”,刚一进屋门,西纠头目之一姜××马上抽了他一巴掌,随后又被带入里屋,令王脱去上衣,解下皮带。这时屋里屋外都有看守,戒备森严,屋里的暴徒均为西纠队员,他们兽性大发,蜂拥而上。拳打脚踢对王使用惨无人道的暴行。用木枪向王猛刺,并用枪托劈头盖脸向王打去,使之无法忍受,倒翻在地。十来个暴徒手持各种凶器进行为时30分钟的毒打。王肋骨被打断三根,昏迷过去。这时,一个西纠队员一面踢王头部和颈部,一面恶狠

狠地说:“触及触及你的灵魂”。有的一边打一边大声怪叫:“要馒头不要窝头”。(即要武斗不要文斗)。就这样王光华被打死过去几回,后经“劳改所”中“黑帮”给予做人工呼吸,才免除一死。

9月28日上午,王光华已经面部青肿,浑身重伤,危在旦夕。去厕所时还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上,小便出血。事态已这样严重,可是一小撮人还不死心,而后,粟××和陈×等又曾殴打王光华,逼他写材料。写不出来仍是一顿毒打。恶毒的看守也为虎作伥。在残酷的法西斯暴行下,就在9月28日下午两点左右,王光华被这群暴徒活活打死了。夜晚,12点多钟,趁夜深人静,就把王光华的尸体送到东郊火葬场焚尸灭迹。

还可以看一看,一个在旧社会颠沛流离的老工人是怎样被活活地害死的。

退休老工友徐霈田(76岁)于10月3日下午,被六中红卫兵领导,西纠队员王××和陈××带到淋浴室。他们说“给你洗澡。”于是这群暴徒们开始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个老工人。先是用冷水泼身,只听老人惨叫:“冷啊!冷啊!”然后又用滚开的水向老人头上猛浇。王Ⅹ×,陈××等人一面浇面狞笑着说:“老头子,今天让你洗个痛快!”老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连声惨叫“热啊!热啊!饶了我吧,老祖宗!”这伙暴徒兽性更是大发,反而浇的更厉害了。老人的头皮被烫去一层。当老人勉强爬向宿舍时,已经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了。4日早晨,徐要求医治,但他们不许出屋,不给医治。当天10点40分徐又被王××,陈××等人拉到后院,进行种种毒打和戏弄。他们强迫76岁的老工人学哭,学笑,令其吃屎,喝尿,过够瘾后,又把徐嘴堵上,带到后院厕所中,将徐吊死。这群暴徒真是置人于死地而后快。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竟扬言徐上吊自杀了

老工人徐霈田在旧社会里,没有死在国民党侦缉处的手里,侥幸死里逃生。今天,这位有三四十年工龄的老工人却死在西纠一小撮法西斯暴徒手里(以上均摘自北京六中红旗公社公布的材料)。

无独有偶,一中的刑罚和刑具也足可以与六中比美。而且打死了人,还得让“劳改犯”(大都是出身不好的同学)去和死人亲嘴握手,说:“亲兄弟,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见一中传单)这就是联动的前身,这就是清华附中红卫兵称之为“好同志”的那些人!

我们奉劝那些认为出身好,表现就好的同志,可以休矣!联动的骚乱证明了《出身论》中的这个论点:“出身和表现关系甚少。……衡量一个青年是否革命,出身不是标准,只有表现才是唯一的标准。”

为联动招魂的清华附中的红卫兵摆出一副让贤受禅的高姿态,说什么“随着运动越来越触及到党政军的领导机关,有

部分干部子弟(尤其是高干子弟)已经不能充当革命的主力军了”。触及党政军的领导机关,碍高干子弟何事?说穿了,就是这些高干子弟的老子已经成了黑帮人物,再靠“老子反动儿混蛋”吃饭就该打自己的嘴巴了,只得忍痛把他们割爱。实际上,以前谁又承认你们这些“好同志”是主力军呢?这样一些嗜血成性的人配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吗?真不知人间还有羞耻事!

清华附中红卫兵装腔作势地说什么:“我们的心情非常激动,我们想到的不是今天,而是20年以后的今天。”算了吧!设想,二十年以后的今天,如果没有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如果没有以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不正是你们这些—西纠、东纠、海纠、联动这一伙人当政了吗?不正是今天没有暴露出自己是杀人凶手但具备了那样心灵的人当政了吗?你们和你们的这些“好同志”不是在不久以前以当然左派的面孔担任了一切领导职务了吗?那么,20年以后的今天这将是多么可怕的局面!不仅中国的局面要葬送在你们的手

里,世界的命运也要葬送在你们这群败类的手里!

“我们打人,动机是好的!”毛主席早就告诉我们:“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统一论者。为大众的动机和被大众欢迎的效果是分不开的。”你们打人,是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制定的“反革命”的帽子满天飞的时候,去打所谓的“反革命”的。不管你们打谁,在客观上就起到箝制了革命群众之口的作用。你们威胁着左派,吓唬住中间派,这是多么为大众所唾弃的效果!你们为了逃脱罪责,妄想求助于别人看不见的动机,那是站不住脚的。你们真的有为无产阶级事

业贡献终身的动机吗?那么你们的联动就不会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中央文革了,就不会大冲公安部,就不会高呼:“刘××万岁”了!今天都没有好的动机,难道当初就会有吗?很明显,你们的动机就是要做××路线的宪兵队。就是要扑灭革命烈火的刽子手!

我们要郑重地指出:“评《出身论》的清华附中红卫兵代表不了整个革干子弟,更代表不了整个红卫兵。我们敬佩那些进行过刻苦的思想改造,不以出身当作包袱的革干子弟。这样的同志,总是革命子弟的多数。因为我们从来就承认社会的好影响是主流,承认人是能够选择自己的前进的方向的,我们相信毛泽东思想是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我们是承认内因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此,我们是反对以出身来分界的,我们没有忘记,运动初期,一些优秀的红卫兵发表过“致爸爸妈妈的公开信”,他们勇敢的承认自己的家庭影响不是鲜红的。我们也怀着十分的感激心情,铭记着一个来访者——某校高三年级同学的话,她对接待人员说:“我是革军的女儿。我完全同意《出身论》。”接待人员问说:“有人说《出身论》对出身好的有压力,那么,你不感到有压力吗?”“不,我不觉得。我只觉得十分高兴,因为有更多的青年又可以和我一起闹革命了!”听着!自以为血统高贵的小丑们!这是多么伟大,宽阔的胸怀啊!你们是不配替革干子弟说话的。让你们的大作和联动的在天之灵一起见上帝去吧!

四、阶级斗争的必然产物

不容辩驳的事实证明了,这一小撮处于贵族地位,具有卑鄙污浊的灵魂的高干子弟,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宠儿,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标准选民。

正是这一小撮人,在“评《出身论》”中散布流言蜚语,杜撰最高指示,造成一片假象,好像复辟力量的继承人不是他们,而是出身不好的青年。故说什么“反动剥削家庭出身的人即使非常积极,也要拼命看他们的实质。”“不管是真积极还是假积极,革命的重担反正不能落在他们身上。”言外之意,重担他们是挑定了。这显然是违抗毛主席提出的五项接班人条件的。我们不能不指出,哪些人会变成资产阶级最可靠的金童玉女,也是随着阶级斗争的发展不断变化的,而不是一成不变,固定是一些人的。

毛主席多次教导我们: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的斗争,是贯穿着整个社会主义时期的根本矛盾。

毛主席又教导我们:“事物发展的各个发展阶段,情形往往互相区别。这时因为事物发展过程的根本矛盾的性质和过程的本质虽然没有变化,但是根本矛盾在长期过程中的各个阶段上采取了逐渐激化的形式。并且,被根本矛盾所规定或影响的许多大小矛盾中,有些是激化了,有些是暂时地局部地解决了,或者缓和了,又有些是发生了,因此过程就显出阶段性来。如果人们不去注意事物发展过程中的阶段性,人们就不能适当地处理事物的矛盾。”

那么,具体到文化大革命阶段,激化了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呢?是像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反动派和广大人民之间的矛盾吗?是像土改时期,地主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吗?是像反右斗争时期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和广大革命群众之间的矛盾吗?是像国民经济恢复时期,民族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的矛盾吗?不是,都不是。固然他们人还在,心不死,但是文化大革命这个历史发展的新阶段,自有它特定的主要矛盾。十六条中的第一条指出:“在当前,我们的目的是斗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第五条指出:“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第二条也指出:运动的阻力,“主要来自那些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由此可见,在目前主要矛盾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革命群众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之间的矛盾。正在开展的广泛夺权斗争,说明了这个矛盾达到了何等尖锐的程度!

在阶级斗争的新阶段,资产阶级必然会寻找新的机会,新的舞台,新的代理人又必然寻找新的御用工具,必然会使用新奇的、巧妙的、隐蔽的手段,去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唆使他们,挑动他们,利用他们和自己一起演出复辟的丑剧。而不幸为这些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所利用,正是没有改造好的高干子女。这样,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达到顶峰,开始走向没落的时候,西纠、东纠、海纠、联动等反革命组织就应运而生了。这绝不是偶然的。这是阶级斗争的必然产物我们奉劝那些顽固地坚持出身不好的青年不保险,出身越好越保险的同志,大可以休矣!联动的骚乱证明了《出身论》的这个论点:“对于实现复辟阴谋,无论是无产阶级出身的子弟,还是非无产阶级出身的子弟,在他们(复辟力量)看来,是没有区别的。或许,那些温室里的花朵,那些不谱世面又躺在‘自来红’包袱上的青年对他们更有利一些”

“这真是奇谈怪论!”在联动的招魂术上,清华附中红卫兵这样喊道。他们或许会反问:“谁敢说我们要复辟?难道我们希望蒋介石回来吗?希望原来的资本家重新做经理吗?”替你们说句公道话吧,你们的确不希望蒋介石回来,的确不希望原来的资本家重新做经理。但是,复辟不等于扶持所有的政治僵尸。赫鲁晓夫复辟,沙皇尼古拉并没有上台;铁托复辟了,贝尔格莱德有限股份公司股东并没有被找回来当经理同样的×××××等等篡权分子,也并不打算请蒋介石回来实行独裁,也并不让原来的剥削分子发号施令。难道新兴的资产阶级分子还不够用吗?他们不是早已建筑了八一学校,哈尔滨军工大这样的复辟温床了吗?西纠,东纠,海纠,联动不就是修正主义合格的苗子吗?你们在“评《出身论》”中口一个资产阶级屠刀,殊不知和平演变并不希望刀光剑影而到了关键时刻,敌人的屠刀也绝不会落在你们的绿军衣上,正是你们用双手接过去,挥舞着它,砍死了王光华,砍死了徐霈田!这不是复辟吗?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利益或为了执行反动路线的工作队的利益,最后为了你们个人和你们反动小集团的利益,行凶、抢掠、捣乱、破坏,这种种行为,就是复辟!你们决不能因为自己不希望蒋介石回来,就不承认自己搞复辟活动。

联动就是自觉地搞复辟活动!当然,这是指他们整个组织而言。至于个别成员,总是有自觉和盲从的区别,自觉和受蒙蔽的区别,改正错误和坚持错误的区别。而清华附中红卫兵,过去是联动瘟神的膜拜者,不知闭门思过,却等待秋后算帐,不知痛改前非,却到厂矿农村捣乱,拒不承认出身不好的青年的平等的革命权利,拒不放弃自己得天独厚的贵族地位,今天又妄想借批判《出身论》捞取发言的机会,当作一根救命的稻草,这完全是徒劳无益的!告诉你们;如若“怙恶不悛,继续胡闹,那时,全国人民忍无可忍”,把你们“抛到茅厕去”,那就悔之莫及了!

我们诚心诚意地劝告那些受反动的唯出身论蒙蔽的小家伙们,你们读了我们的文章,不要以为这是侮辱你们。实在说,我们对你们的怜悯胜过对你们的愤恨和厌恶。当资产阶级反动势力在某些部门占优势的时候,我们怜悯你们,在学校里,受到的是一种怎样的脱离实际的教育,在家庭里过着怎样一种养尊处优的生活,读的是怎样胡说八道的文艺作品,形成了怎样一种愚不可及的思想,并成了怎样一种荒唐的观点,办了怎样一些遗恨终身的傻事!多么危险!多么危险!从泥坑中伸出你们的双手来吧!革命的同志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让我们团结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共同战斗,共同革命,共同建设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