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责任捍卫最高指示 —反驳步曙明

大作经×××转交,已经拜读了。我们的头早有好多人预约要砸了,今天才蒙你来砸,实在是晚了一步。老实说,你算不得一条好汉。既然气势凶凶,为什么不署上名字呢?(按:步曙明,不署名的意思),还是色厉内荏吧?

实在没有答复你的必要。但你的论点还是流行的,特别是因为你在文章中而且就在标题上引用最高指标,大大地玩弄了捍辩法,竟然从绝对真理中得出如此荒谬的结论,我们就有责任捍卫最高指示。这比单纯维护《出身论》的观点,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毛主席以他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以他鲜明的无产阶级观点,告诉我们,“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可是,竟有一小撮别有用心的分子,对此做了随心所欲的解释。这样的例子我们见得多了。当北京工业大学的革命左派要夺谭力夫的权的时候,他就喊叫:“我看见牛鬼蛇神笑了!”最近有人攻击××同志,也说:××同志的讲话使阶级敌人高兴了。今天你也继承了他们的伎俩,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右派分子,说他手舞足蹈了。我们实在奇怪,为什么在你们讲不出道理的时候,总有敌人应声而出为你们服务呢?你们默契得这样好,多半是有勾搭的吧?

看来我们不得不花费点篇幅,在你们混沌的头脑里加点辩证的东西了。

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对于当代最高最活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也存在着辩证唯物主义的解释和机械主义、教条主义的解释。后一种解释只从抽象的定义出发,务使最高指示僵死而后快。

敌人拥护,我们反对,是指敌人本质上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如果敌人表面上拥护,实际上反对,我们就不仅不能反对,而且要拥护。例如国际修正主义集团也说要援助亚非拉人民,但那是口头的,实质上是压迫亚非拉人民的,我们当然就要援助这些人民。

敌人拥护,我们反对,是对同一件事物而言的,切不可为同一名称不同概念的两件事物所迷惑。例如:我们纪念孙中山先生,盛赞他在新三民主义中提出过“联俄”这一口号。我们指的“俄”,是列宁的苏联,绝不是今天变了颜色的苏联。苏修也纪念孙中山先生的“联俄”,他们却把“联俄”之“俄”,代换成今天的苏联。表面上看似乎都是拥护“联俄”,但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

敌人拥护,我们反对,是指目的而言,不是指手段而言的。如果被手段的同一性所迷惑,就会歪曲这一英明论断。例如: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设想被斗的敌人何尝愿意武斗?但我们要文斗,是要触及他们的灵魂,他们要文斗,是想保住狗命,伺机反扑。看来手段都是一个—要文斗,但目的是不同的。

不了解本质和表面的区别,不了解同一名称不同概念的区别,不了解同一手段不同目的的区别,就不能解释上述这些情形,就不能判定敌人拥护的是什么,我们应该反对的是什么。就不懂得毛主席的英明论断在这里如何应用,就不可能理解毛泽东思想是怎样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让我们看一看,《出身论》中提倡,“出身不好的青年应该享受和无产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同等的政治权利”,这一口号,敌人是拥护还是反对?如果,有子女的剥削阶级分子只是从眼前狭隘的家庭观念(资产阶级的所谓父子感情、母子关系)来考虑,他们也许是拥护的。但是我们之所以提出这口号,和他们的根本目的绝对不同。我们既不是要光耀他们的门楣,也不是要帮他们复辟。相反的,我们是要把非无产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纳入无产阶级阵营,在政治上,而不

是在肉体上,使剥削阶级断子绝孙。不用怀疑,从这个长远的利益考虑,阶级敌人是反对的。他们宁可让自己的子女受歧视,从而扩大他们的阵营;逼上他们的梁山,也决不愿意让这些青年加强我们无产阶级队伍。

步曙明做不出这样细致深刻的分析,以为拉出一个子虚乌有的右派分子来,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是何等幼稚!

我们和步曙明的根本分歧,决不是因为《出身论》有什么缺点,而是对待出身不好的青年应该采取什么态度。在我们的社会制度下,这些青年是属于社会的,还是属于家庭的?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正如出身好的青年之中绝大部分样)是无产阶级事业的接班人,还是资产阶级事业的接班人?按照《出身论》的话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是否就是同一个阶级的成员?如果你承认出身不好的青年理应属于无产阶级范畴,理应是出身好的青年的阶级兄弟,那么,这里就不存在出身不好的青年向无产阶级夺权的问题。

如果真的是夺权,那也是向资产阶级老爷夺权。因这这帮老爷(无论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还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工作队)都不给真正革命的青年以权利,特别是他们为了装出一副左派面孔,歧视出身不好的青年,更不给这些青年以应有的权利。这样,他们就把应该属于最广大群众的权利,最大限度地抓在自己的手里。我们怎么能不向他们夺权?你步曙明非要说人家向你夺权,岂不证明你这帮老爷是一个垃圾箱里的货色吗?

从这个角度来看,你们反对的是什么,革命群众应该拥护的是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你可以夸口说:“我比你们‘左”;你甚至可以说;“我左得比你们跨过了真理的界限!”(当然,那就是荒谬绝伦了),可是你没有理由说:“我比你们讲阶级路线。”我们党的阶级路线,是规定依靠什么人,打击什么人的。如果把应该依靠的全部依靠了,把应该打击的全部打击了,就是讲阶级路线了。如果把应该依靠的打击了,把应该打击的依靠了,那就是破坏党的阶级路线了。既然出身不好的青年是属于无产阶级范畴的,你偏偏不给他们应有的平等的政治待遇,偏偏让他们处在准备投降归顺的地位上,还奢谈什么“阶级路线”,

简直胡址!

阶级斗争也绝不是象你想象得那样,只要人为地杜撰出个敌对阶级,比如把一部分青年硬性地算做是敌对阶级,然后与之斗争,这就是阶级斗争了,以为这样一来社会就会向前发展了,这真比荒唐还要荒唐!在阶级社会中,阶级斗争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通过这次文化革命,我们看到,新生的资产阶级不是出身不好的青年这一阶层,而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不承认社会存在的阶级斗争,只承认人为的阶级斗争,这才是典型的阶级斗争熄灭论,还奢谈什么“阶级观点”,更是胡扯!

黔驴技穷,最后来个“我不懂!”不懂有什么光荣?无知怎么能是理由?不学无术算哪笔资本?好不知羞耻!

你的大作我们就拜读到这种程度吧,正如列宁说的,上帝是允许青年人在一定时期说这种蠢话的,你的愚蠢正是资产阶级路线给你造成的。假使你读了我们的这个反驳,还受不到启发,依旧执迷不悟,继续对我们挥拳呐喊(只因为我们替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接班人说了话),那么不仅是出身不好的青年不能再容忍,整个无产阶级也是绝对不会饶恕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