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在学校里,罪恶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长期造成了两派学生的对立一以家庭出身为基础的对立。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这种对立变得特别明显起来,并且延续到现在,阻碍着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进一步批判,阻碍着文化大革命的深入发展。
《谈鸿沟》一文是着重针对血统论进行探讨和分析的。现选登出供大家研究,希望同志们读后能提出自己的见解,进行辩论。
《出身论》中有这样一段话:“有一位首长在1961年讲过:‘出身不同的青年之间,不应该存在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热心的读者便写信来问,这位首长是谁?是不是黑帮分子?可以请同志们放心,这位首长是个“心直口快”的好同志,不是黑帮分子,你们查一查1961年的《中国青年》,就可以找到这段话。
引用这位首长的话,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想说明存在鸿沟这种现象不合理;第二是想说明存在鸿沟这种事实不是文化大革命以后才存在。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一九六一年就已经存在了。不但存在,而且已经“不可逾越”了。这对于今天多忘事的贵人,是一个最好的答复。他们不承认××集团歧视过出身不好的青年,勉强承认一点,也只承认到文化大革命初期这些青年才受歧视。大概如果今天再没有人谈这个问题,过不了一年半载,他们就连这一点也不承认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即使不说这些贵人过去曾经为虎作伥吧,不说他们今天用不承认来逃脱罪责吧,起码也可以说他们本人体会不深,不懂得在反革命集团压制底下是什么味道。
有不少同志不理解毛主席所教导的:“我们看事情必须要看它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而这些同志往往在现象面前停住了。实质是什么?他们并不懂得。比如产生鸿沟的渊源是什么?反映在哪些方面?有什么危害作用?说明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不知道,自然也找不到填平鸿沟的方法了。的确,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这个蕴藏已久的矛盾激化了,爆发了。“对联”出来了,谭力夫出来了,红卫兵
纠察队和联动也都出来了。面对无数丰富的事实,这些同志迷惑了。他们本来最善于责备别人没有阶级观点,但他们自已却不会用阶级观点来分析这些事实。他们认为,谭力夫就是谭力夫,好像这么一个上了三年大学的蠢学生有本事一手扭转乾坤似的。他们既闹不清谭力夫怎么会成为谭力夫的,也不想知道为数颇多的群众在当时接受它的思想基础。直到《人民日报》1967年元旦社论发表以后,大家才知道原来这是“血统论”在作祟。但也就到此为止。不少人还以为自己既不是联动的一员,也不是谭氏麾下的战将,大概血统论和自己毫无关系吧?于是,当那篇与血统论宣战的《出身论》出来的时侯,这些同志便跳了起来。他们一方面高喊“打倒血统论!”(因为人民日报社这样写的,他们虽然还迷迷糊糊,但也是要喊几声避避嫌疑的),一方面又高喊“打倒《出身论》!”(这一回他们清醒了,因为这和他们头脑里的混蛋东西大相径庭了)。于是他们也继承了联动的衣钵,在首都中学生革命造反司令部召开的大会上,乱撒传单,大放二踢脚,大有联动少爷还魂之势。因此,如果说只是谭力夫和联动一小撮人有
“血统论”观念,大部分人没有,那实在该为那一小撮人抱委屈了。血统论这种东西历时已经很久了,大约有四五千年了吧?“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我们自已头脑里有没有血统论的烙印,倒是值得深思的。
下面我们就系统的谈一谈血统论和有关鸿沟的几个问题。
一、血统论的历史渊源
在奴隶制社会,血统论这种东西就挺时髦了。比如在古希腊,那里的人起名字,先要把老子的名字冠在前面。比方老子叫贺拉斯,儿子就叫贺拉斯的×X×。这和联动张口老子闭口老子是很相像的。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雅典城举行奥林匹克运动会,大家都知道,希腊人对于体育运动是十分重视的,举行一次运动会就好像过一个最隆重的节日。在这次运动会上有兄弟二人得到两项冠军,哥俩就把老子抬起来,绕雅典城走一周。于是成千上万看热闹的人便对这个老头子喊:“喂,你得到这样的幸福,还不死吗?你还想得到更大的幸福吗?还想做天神吗?”于是乎老头子一高兴就呜呼哀哉了。这样的事情今天的人看来,实在荒唐。你儿子是冠军碍得着你的事吗?但那时候的人就是这么个思想感情。
中国的奴隶制社会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相传那时有个叫做舜的皇帝,他的爸爸是个十分可恶的瞎老头子,几次要害死他,但他还是替自己的老子隐瞒这些事,直到他做了皇帝,也还是没有再提起。多半他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子反动,他便是混蛋了。因此还是不说的好。
到了封建社会,封建的伦理关系发展到了极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封建社会的常纲,是定而不可移的伦理道德。据说有一个牧羊的人,看到自己父亲偷了羊,便揭发检举去了,这件事让圣人知道了,他便大摇其头说:不大对头。汉朝有个皇帝叫做刘邦的,他在当皇帝以前就是个大流氓,时常到他哥哥家去骗饭吃。有一天他哥哥家的饭熟了,但偏对他说没熟,好不给他吃。等到刘邦做了皇帝,应该分封诸侯了。照理说,姓刘的都得是诸侯。可是他的哥哥分封
不分封呢?刘邦一想,自己的长兄表现可不好,要是按重在表现的原则,那是不够资格的。不过后来到底是血统观念占了上风,他的哥哥还是被列为藩镇,只是叫做“剩饭侯”,多少还不能忘记表现。读过《红楼梦》的人都记得,贾府有位风姐。风姐为了修缮大观园,得找个监工的。她明明知道贾府里的人没一个不贪污,可也偏得找姓贾的。找姓甄的不行吗?不行。因为封建的伦理观念不允许她这样做。明朝有一个叫做方孝儒的犯了罪,依我们的想法,他犯罪把他杀了就完了。但是没那么容易,得“灭门九族”,连他的老子、老娘、再加上其他的亲戚,再加上亲戚的亲戚,都得杀掉。这下子可真是斩草除根了。封建统治阶级把他们的这一套伦常关系编进了一本小册子,叫做“二十四孝”,内容主要就是谈儿子、老子不可分割的关系的。归根到底一句话,便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不是英雄怎么办?儿子也偏得说他是英雄,即便老子反动透了顶,儿子也得像尊敬英雄那样尊敬他,其目的无非还是证明自己是个好汉。今天不是还有“共产党员”给
自己反动的老子树碑立传吗?多半是读“二十四孝”读得太熟的缘故吧?现在似乎有一种风气,谁只要讲历史,谁就是别有用心。干脆告诉你们,省得你们猜测。我们讲这些,就是给明着暗着推崇血统论的人一面镜子,也照照你们的尊容,看和历史上的那些古董是不是有一二分相似?封建社会有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因为有怎样的经济基础,就会有怎样的上层建筑;有怎样的上层建筑,就会有怎样的法律、习惯、道德和伦理观念。封建社会的经济结构比较简单,阶级关系也
不如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那样复杂。加之交通的闭塞,物物交换(而不是商品交换)所造成的自给自足的经济状况就造成了家庭是社会的一个细胞。因此,血统论变成了统治阶级赖以维持统治的理论基础了。那时候出身和成份差不多是分不开的。老子打铁,儿子拉风箱。例外的情况很少。所以直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习惯说法。比如:“这位是工人出身的工程师”,“我是学生出身”等等,那并不是说我的爸爸就是学生。封建社会不像今天这样大分化、大变革、大动荡、大改
组的时代,今天资本家的儿子已经不再做资本家,而出身挺好的联动诸位反倒变成了地富反坏右的一丘之貉,出身和成份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封建时代的家庭观念,在资本主义社会已经没有存在的余地了。下面摘录《共产党宣言》的一大段,供大家参考。“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凡是资产阶级已经取得统治的地方,它就把所有封建的、宗法的和纯朴的关系统统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那些使人依附于‘天然的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即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高尚激昂的宗教虔诚、义侠的血
性、庸人的温情,一概淹没在利已主义打算的冷水之中。它把人的个人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它把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都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来代替了。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冷酷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蔽着的剥削。”“资产阶级撕破了笼罩在家庭关系上面的温情脉脉的纱幕,把这种关系变成了单纯的金钱关系。”
马克思、恩格斯就把这些算作资产阶级的“非常革命的作用”。但是毛主席告诉我们,我国的资产阶级是十分软弱的,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几乎是超越了资本主义这一社会发展阶段。因此,几千年来维持封建社会生存的血统观念带到了今天,是不足为奇的,特别是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期,各种剥削阶级传统观念都要破产的关键性时刻,它们更要进行垂死挣扎。变换各种面目(甚至是极“左”的面目)束缚革命、阻碍革命、破坏革命,那实在是必不可免的事。谭力夫的出现决不是偶然的。做为封建血统论的代表人物,他的命运必定是被革命的车轮辗碎!至于那时候为什么他能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也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神通。如果我们掌握了起码的阶级分析的方法,应该由此证明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中,封建的东西还有广大的市场,还顽固地盘踞在一些人们的头脑之中。诚如主席所说:“在我国,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还会长期存在。”他老人家又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正是这种剥削阶级的血统论,发展到了今天便是唯出身论,给出身不同的青年之间制造了一道鸿沟,有时达到了不可逾越的程度!它在运动中自己蹦出来,让我们将消灭它的战斗部署提到议事日程上,因此,打破它的束缚,消除它的阻碍,防止它的破坏填平它所制造的鸿沟,也就成了文化大革命运动迫待解决的任务之一,这对于我们每一个关心国家大事的青年,都是责无旁贷的。
二、从三个方面看鸿沟
其一、家庭影响神秘化
个人受不受家庭影响?肯定是受的。但是究竞什么家庭给予一个人什么影响?在一个人的表现中起到什么作用?答案是有原则性分歧的。由于家庭出身好的青年不理解家庭出身不好的,家庭出身不好的也不理解家庭出身好的,往往将对方的家庭影响神秘化了。
不少同志忘记了今天特定的历史环境,而把家庭蒙上了一层浪漫主义的色彩。比如一提到剥削阶级家庭,立刻就想到刀光剑影,以为这些家长每天就是教儿子怎样杀人。一提到高千家庭,立刻就想起有一份血书,每天都要给儿子讲怎样高深的道理。这些同志从修正主义分子一手炮制的小说、电影、戏剧、刊物上面承受了这个概念,信以为真。其实这些东西恶毒就恶毒在让青年人不理解今天的阶级斗争的特点,不懂得和平演变是什么。假若出身不好的青年每天只提防磨
刀霍霍,而忘记了糖衣炮弹;假若高干子弟只对自己的家庭一味迷信,而忘记了高等生活的侵蚀,那么,或者使他们放松警惕,或者走到极端,造成了疑神疑鬼的精神状态,这都是对革命不利的。又有一些同志忘记了内因起决定性的作用。他们以为家庭给了你什么影响,你就接受什么影响,似乎个人没有一点可以选择的自由。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对于种影响,有乐于接受的,有勉强接受的,有引起反感拒不接
受的,也有无动于衷的。对于家庭影响也如此。今天的青年人接受了党十七年的教育,对于拿枪的敌人是能够认识清楚的。如果还有哪一个不识时务的老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在家里磨刀,那个结果是不算太妙的。特别是出身于剥削阶级的青年,对于家庭一般说来是憎恨的,因此,对于家长的言论,他们就有了免疫的能力。他们时时将自已放在与家长对立的一方,这样,他们在克服坏的影响方面便有了一定的优越性。但是,那些出身高贵的少爷们,那些自认为最懂得阶级斗争,以为阶级斗争无所不在————就是不在自已的家庭之中的少爷们,却很容易忽视自己家庭的坏影响。一旦他们自己的家庭真的有坏影响,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划清界限,他们甚至也会当作富有营养的东西接受下来。殊不知,我们的社会还处在小资产阶级的汪洋大海之中,各种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还都有市场。对自己的家庭丧失警惕无疑是危险的。更有一些同志把家庭影响夸大到了无可形容的地步。他们以为除去家庭影响就没有其他影响了,即使有,也得受家
庭影响制约。毛主席有一段话,证明了这些同志的荒谬。他说:“有些人即使是出身于工人农民的家庭,但是在解放以前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他们还是属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可见,教育(社会影响)是大于家庭影响,并且能克服家庭影响的。毛主席说的还是解放以前的情况,解放以后,到了社会主义制度(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情况会怎样呢?恩格斯在解答“共产主义制度对家庭将产生什么影响”这个问题时说:“两性间的关系将成为仅仅和当事人有关而社会勿需干涉的私事。这一点之所以能实现,
是由于废除私有制和社会负责教育儿童的结果。因此,由私有制所产生的现代婚姻的两种基础,即妻子依赖丈夫和孩子依赖父母,也会消失。”
正像马克思早在1848年就驳斥过的政治庸人那样,今天摇头晃脑的血统论者们念念不忘家庭,念念不忘老子,活脱脱是个封建社会的遗少。革命的导师是这样批判他们的:“你们却硬说,我们用社会教育代替家庭教育,就是要消灭人们最亲密的关系。难道你们(资产阶级)的教育不是由社会决定的吗?不是由你们借以进行教育的那种社会关系决定的吗?不是由社会通过学校等等进行的直接或间接的干涉决定的吗?共产党人并没有臆造什么社会对教育的影响;他们仅仅是要改变教育的性质。”马克思在另一篇文章里还谈到:把东方的家族形态看成绝对的,是不合理的。这种家族形态只是一个历史的发展系列。
我们所以要引用这样多的经典著作,无非是想证明今天大喊家庭影响大于社会影响,大喊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人们是群什么东西!他们的水平比起那些用资产阶级偏颇观念灌昏了脑袋的政客还不如!看到他们对家庭这样神秘化,简直让人想起宽袖方巾的时代,十足是一群蠢货!
那么,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革命群众应该有怎样的一种关系呢?我们说,这一不是将家庭当作社会上的细胞的那种关系,也不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目前我们国家的革命人民正处在一种无产阶级同志式的关系,这就像毛主席所说的:“既有民主又有集中,既有自由又有纪律,既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而反动的唯出身论妄图改变这种局面,分化革命队伍,以
其二、政治表现神秘化
把家庭影响神秘化了,自然要把本人表现也神秘化。因为这样一来才符合封建时代的种种格言。什么“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生儿会打洞”,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什“将门出虎子”,这些陈词滥调都被血统论者奉为至宝。
他们首先认为血统高贵的人处处都了不起,行堪观止,字字珠玑,一举一动都值得记在将来的回忆录上。
这么一来,就造成这些青年盲目的优越感。另一方面又贬低出身不好的青年。怀疑他们,轻视他们,处处以狭隘的偏见观察他们,把他们万分平凡的举动也看得大有申陈。搞得他们紧张、麻木、自卑甚至心理变了态。女十二中有几位出身不好的同学,长期处在这种精神状态中,竟以为自己顺心的事都是错的,自已不满的事都是对的。她们看了某一篇文章,先是觉得挺高兴,可是立刻就责备自己,回去写了篇批判文章贴出来,不过后来听说这篇文章让某位领导人肯定了,她们可大大慌了手脚!同志们可以想一想,这是怎样的种精神状态!这还有什么朝气蓬勃可言!她们的心灵简直是经受了无可救药的残害!而残害者不是别的,正是封建的血统论,正是目前大大流行的唯出身论!何其毒也!手头还有一张铅印的传单,是四个学校在运动初期联合组织的红外围。红外围的组织当然都不是出身好的。他们写道:只有革命的左派才能加入自己的组织,可接下去便说,“这个组织要
绝对地服从红卫兵的领导”,如果不承认这一点,就“格打勿论”!多么典型的奴才性格!你已经是革命的左派了,还要绝对服从一个既非党团,又非无产阶级先锋队,只不过出身好的红卫兵领导之下。大概领导你们的都是超左派了吧?以上这两个例子,说明了青年之间的这道鸿沟已经多么深,多么宽,多么不可逾越了!在学校里,很容易形成这样一种气氛,派是专门汇报思想的,一派是专门听汇报的,前一派必然产生阿谀奉承,阳奉阴违的能手,后一派必然出现高高在上,
目中无人的老爷。真要问他们是怎样成了混蛋的?不是别的,还是万恶的唯出身论把他们逼出来的!
其三、社会地位的不平等
任何一种腐朽的思想,都会被剥削阶级所利用。过去修正主义集团大大利用了血统论,运动初期××路线也在出身问题上大做文章。他们把这道鸿沟越挖越深,务使我们新中国也形成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有个。一是想把革命队伍缩小,以利于消灭之,二是想分而治之,三是想拉拢、利用一部分青年做他们顺从的复辟工具有一段时期,他们迫害出身不好的青年真是达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中学文革报》和其他中学生主办的报纸常常有这方面的报道,大家都看到了。这里有张铅印的表格,是一位司机同志托人转交给我们的。他说:“请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的人看一看,给他们做个参考。”不负盛意,我们把它抄在下面,以飨同好。
学习驾驶员的条件
(一)驾驶员的培养对象:
1.驾驶员的培养对象要贯彻阶级路线,以广大工农兵,革命干部,烈军属子弟为主;对家庭出身于地、富、反、坏、右、资本家的原则上不培养。
2.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的,看其政治表现,如果能与反动家庭划清界限,经过有关部门审查确属没问题的,可以适当吸收培养一些
3.所培养的机动车驾驶员,必须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活学活用,积极参加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的好同志。
(其余两条从略)
这仅仅是培养一个驾驶员所需要的条件!这张表很能说明问题。在第1款中,是两个不问表现,一不问“红五类”出身的表现,哪怕这些人是联动的刽子手,也要被“贯彻”进去;二不问“黑六类”出身的表现,哪怕是聂元梓、郑兆南、王光华、陈里宁,也都拒之于门外。第2款似乎是重在表现了。这一款是针对除去黑六类以外的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那不用说,就是小业主出身的了。这回重在表现了。可是,一要划清(划清了还不相信),二要审查(审查到了没有问题),
才能培养“一些”!根据出身这么一鉴别,于是乎再也用不着进一步审查了,便都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好同志”了!大家可以心平气和地想一想:这种现象究竟能不能容忍!这不过是千万个例子中的很小的一个。凡是克服了偏见的革命同志都可以为我们证明这一点,举出你亲身经历的更多事例来。
社会地位是这样悬殊,还谈的上什么团结,什么了解?更谈不上共同战斗了。有的只是隔阂,是生疏,是淡漠,出身真是压死人啊!
以上我们就从家庭影响神秘化这个方面,从政治表现神秘化这个方面,从社会地位的平等这个方面,分析了在青年之中存在不存在的一道鸿沟。我们说,是存在的。它的存在是由血统论,唯出身论一手造成的。它严重地阻碍着我们革命事业的发展,阻碍着我们的前进,到了彻底填平它的时候了!
三、填平鸿沟的办法
我们必须用阶级论代替血统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共同干革命。阶级论就是“有成份,不唯成份,重在政治表现”。这里所说的成份不是出身。比如你成份是个工人,是个学生,这都可以成为革命的主力军。当然也不能唯成份,不是说是个工人都是革命的,还得看表现。这和出身都毫无关系。让那些死抱着家庭粗腿不放的人见鬼去吧,这个鸿沟我们是填定了。
革命的同志要在斗争中填平这道鸿沟。过去开始搞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是这道鸿沟把革命青年分开了,使他们站在天河的两岸,遥遥相望,几乎使运动夭折。现在,我们应该在彼岸此岸共同填土,让它变成一道通途。这道鸿沟只能在大联合中填平,在夺权斗争中填平,在斗批改中填平。只有共同斗争才能彼此了解,才能克服神秘化的倾向,只有在斗争中才能识别一个人表现的好坏,才能验证一个人所受影响如何。那些受过一些委屈躲在家里不愿出来的同志,应该鼓起勇气,重新投入战斗了!那些压制过别人,无形之中帮了修正主义分子的忙的同志,也应该扪心自问,努力改正了。也只有在斗争中,才能涤荡我们脑海中的剥削阶级观念,才能使无论什么出身的青年都改造成一代新人。而要使这些都不至于变成空话,要使中学革命运动不至于冷冷清清,要使今后的革命能顺利开展,我们首先应该强调:无论什么出身的青年,都应该享受平等的政治待遇。
我们讲革命同志之间的平等,不是从策略上考虑的。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要你委屈求全,恩赐给人家平等,而脑子里还认为比别人高出一头。那是假平等!我们认为一个人是不是比另一个人优越,不在于他的出身,不在于他的性格,不在于他的年龄,而在于他的表现,在于他把毛泽东思想的红旗举得高不高?思想改造得好不好?通过大量的事实可以看出,决不是出身好的人一定比出身不好的人表现更好。联动的骚乱雄辩地说明了这一点。
我们的党历来是主张革命青年应该平等的。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在他亲手拟定的接班人五项条件中,并不曾提到“出身”二字。他的那篇足以鼓舞我们青年无限勇气的讲话中所说的:“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世界是属于你们的中国的前途是属于你们的。”“你们”也是对所有革命青年说的,不是对某一阶层的青年说的。我们的导师早已为我们指
明了航程,谁要想扭转它,想阻碍它,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鸿沟等待着我们填平,血统论、唯岀身论等待我们消灭。革命的年青人在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下联合起来,在斗争中相互了解,这样才能向一切腐朽的东西开战!胜利必将属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